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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一]浪口行歌

*流浪地球 刘启x李一一

*意识流情爱描写   流水账文学








  刘启一直嫌李一一特土。



  李一一屋里有一只八十年前的留声机,又老又旧样子还土气,却被被李一一当宝贝收着,刘启几次想给他扔了都被李一一抱了回来,擦擦灰修整一下,继续放在床头落灰。


  “不是李一一你把它又抱回来干嘛?”刘启嵌进门框里头看着李一一正抱着那只破留声机艰难地从自己和另一边门框之间龟速通过。


  “又没坏——”李一一习惯性先服软,抬头看见刘启一张欠揍的脸反应过来似的扬了扬下巴,“没有我李一一搞不定的机器,靠边儿,瞅你皱眉那样儿,肯定比我提前老十岁。”



  李一一跟刘启一块卡在门框之间谁也不让谁,刘启本来紧嵌在门框里的,这会儿挺了挺腰杆,往前逼了一步,李一一没地方倒,只能把留声机往手臂里紧,紧贴着门框受欺辱的小猫儿似的看着刘启,绊绊磕磕开口:“刘户口你、你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啊?”刘启挑挑眉,“把这扔下。”


  “我不。”


  刘启垂了垂眸子盯着李一一的鼻尖,盯了三秒,三秒里他思绪在广袤空间里乱飞,他想起没边儿的烈风暴雪,想起冰封海洋上探出半只身子的鲸鱼,想起李一一顶着红通通的额角翘着一边嘴角说whatever。


  一口气缓缓地落在李一一脸上。


  “把这扔下。”


  李一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不。



  “李一一,做吗。”



  李一一用他的平常很灵光的脑子,花了三分钟来思考刘启这五个字,李一一是自己的名字,“做吗”从语句结构上说是个省略疑问句,但是刘启的语气里没有疑问,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很霸道,很刘启。


  但这不ok。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留声机已经磕在地上从背后崩开一道裂痕,自己被刘启压在不算柔软的沙发上。


  “刘户口,光天化日——”话说一半被刘启嘬上来的嘴唇截下,一个足够绵长的吻,长到让李一一放弃思考刘启在做什么,自己在做什么,他们俩在做什么,他甚至抽出隔在他和刘启胸口的手揽住了刘启的颈子。


  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好一会儿刘启才慢悠悠开口,听着有些气短,但比正喘着粗气的李一一要好的多:“太阳都没了,没有光天化日。”


 李一一不服气地扬了扬下巴,倔犟地努努嘴: “我心中有太阳。”


  刘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得李一一心里直发慌,终于等到李一一准备开口了,刘启才一扯唇角笑了一声,渐渐俯下头,用尖尖的虎牙轻轻勾住李一一的眼镜往下拉了拉:“你就是太阳。”


  李一一到嘴边的话被他一句好死不死的情话生噎了回去,良久才委屈地踢腾了一下腿:“我看你是想太阳我!”


  刘启憋笑挑眉说:“哎对了,我们家一一啊就是聪明。”


  “明明昨晚刚——”


  “那是昨晚。”刘启抬手去脱李一一的简型防护服。

  “白日宣|淫!”


  刘启手一顿,吻着李一一鼻尖,一字一顿:“及时行乐。”


  “还是别了,一会儿朵朵该回来,撞见怎么办,起开起开——”李一一在第一百零八次被扑倒,三十三次因为朵朵而未遂后留下了极为深切的阴影。


  刘启委屈兮兮地拉着李一一的手摸向自己颇精神的小兄弟,垂着眸子看他:“你让我起开,问问它乐不乐意?”



  “它爱意不乐意我不乐意!”李一一说着挣扎着要起身,确被刘启钳着一握细腰动弹不得,指尖挑开内|裤,顺着李一一的股缝往下滑,微微一弧的指甲轻轻叩了叩活门儿,李一一身上一紧,小门儿翕忽一下。



  “不乐意?”


  “刘户口!”咬牙切齿。


  “诶。”


  “……靠,那你赶紧的!”



  “得嘞!”刘启更肆无忌惮起来,膝盖蹭着李一一大腿根说,“我让朵朵去中国心那儿蹭饭了,我跟她说咱家今中午没人。”


  “靠你早计划好了!”


  刘启一挑眉,还是破功了,学着李一一的语气笑得贼贱:“whatever。”


  李一一不比刘启,刘启有蜜色的肌肤和精实的肌肉,李一一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奇怪,比如说有的时候自己会迷恋刘启光洁的脖颈,有时候是斜方肌,当然还有窄腰下迷人的人鱼线,这很新奇,刘启浑身都透着李一一喜欢的野性。李一一从小就缺乏运动细胞,他觉得自己的运动细胞都到大脑来补充氧气来了,从小当别人在操场上玩的时候,李一一坐在教室里研究今天的风速——这没什么好研究的,毕竟地下城的风都是人工行为——他更多的时候是发呆,就像现在这样。


  “李一一,专心。”刘启一口咬在李一一的喉结。


  李一一衣服底下的皮肤奶白,很容易留下吻痕,李一一轻轻推了他一下:“别留痕。”


  刘启一顿,也跟着提条件:“那你叫给我听。”


  “刘户口你变态吧你——”喉头一紧,一声破碎的呻|吟卡在喉口,刘启吻着他心口的皮肤,嘬出一个不规则的微微泛紫红的吻|痕来。


  “不出声我就在你胸膛上写字,嘬出来启来。”

  李一一红了脸咬牙切齿:“幼稚!”


  “春节十二响不幼稚。”


  “你——”


  “撞针了。”


  李一一在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





  俩人在沙发上滚了一回,刘启又趁着李一一腿软把人抱着丢上床,压着又从床头滚到床尾,操|得李一一眼泪直往外飞,高|潮过后也像喝酒上头一样哼哼唧唧,李一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搂着刘启往人脸上胡乱亲。刘启的圆寸又剃了一遭,摸着微微有些扎手,像才下生的小刺猬,挠着李一一的掌心。


  刘启就乐:“刚才还没这么主动。”


  “破罐子破摔了。”声儿沙棱棱的,好在脑子还好使。


  “嗨你这人。”


  做完刘启拉拉李一一小细胳膊说要抱他去洗澡,李一一两只胳膊环在刘启腰上,真破罐子破摔地挂着,脸往胳膊里一埋,耍赖。


  “我没力气了,歇一会。”


  “歇一会儿再来。”


 李一一陡然拔高了声调: “还来?!”


  刘启挑眉:“嗯?”


  李一一叹了口气重新把头埋回去,委屈巴巴地说:“疼啊。”


  刘启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李一一暴露给自己的后脑勺:“那你说,哥干你的时候爽不爽?”


  李一一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对他幼稚的无奈,透着一种不乐意搭理你的傲娇。刘启就喜欢他这样儿。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哥你妹!比我小还哥!一码归一码。”


  “那就是爽了呗。”


  李一一不情愿地给了他一声鼻音。

  “听你叫得也挺爽。”


  “刘户口要脸!”


  刘启伸手垫着李一一的脑袋,往下一滑,跟人并排躺着,躺着还不够,长手一捞把人捞进怀里裹着:“你那破收音机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是留声机。”



  “哦,破留声机。”



  “户口——算了,不跟你犟。”李一一翻了个身背对着刘启。


  刘启抬手把人扳了过来:“行,留声机。”


  “其实也没什么,”李一一眨眨眼,“就是鲸鱼的歌声。”


  刘启抬了下眉:“鲸鱼?”


  “就像流浪的孤鲸,有一天我们也会回家。”


  我们一直在流浪,无休止地奔波哪怕在半途倒毙。


  李一一跳下床,光着屁|股去收拾摔在地上的留声机,顺手拎了刘启平时用的小工具箱一屁|股墩儿上床,屁|股刚落在床垫上,一声哎呦及时地接上,刘启捂着嘴偷笑。


  李一一气敷敷地瞪他:“都赖你!还笑!”


  “赖我赖我。”刘启抬手给人顺毛。



  刘启侧身撑头看他,小腹贴在李一一温热又柔软的屁|股蛋儿上,身体微微弓起好似一只虾,弯出个弧儿来温柔地绕着他。


  刘启看他一会儿,李一一认真的模样格外地挠人心窝子。

  


  刘启:“修好了?”


  李一一扭头看他。



  刘启揉着李一一的屁|股蛋儿:“嗯哼?”


  李一一气恼地塞给刘启:“好了!”



  刘启笑眯眯地就着李一一的手侧耳认真地听。


  “听见了么?”李一一故意说。


  “听见了,它在唱歌。”


  “哦?唱的什么?”



  “嘘——”刘启轻轻地凑到李一一耳边,“我爱你。”

  



               fin.
  


*肝不出活动文 摸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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