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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o♡

—— [guess who/井贤]take me home

*guess who 认领 顺便混个更






  过年对杨修贤来说是像一项没什么意义却又必修的活动。


  杨修贤过年回一趟家待个三五天就会走,大多数时间窝在画室里东涂一笔西抹一道,或者是在酒吧跟一群阿猫阿狗的朋友不喝到找不着北不回家。


  其实这样过年挺没意思的,杨修贤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不过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这种没意思,生活就是这样你不能强求它有多么美好。


  “烟。”杨修贤趴在枕头上朝男人伸出手,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男人缠好脑后的揪,摸着床头柜的烟和水晶烟灰缸一并放在杨修贤手边。杨修贤没先摸去烟反而伸手轻轻拽了拽扎好的小揪揪,指尖在上边绕。


  “干什么。”男人笑了一声,低沉的语调里隐着情爱后的喑哑。


  杨修贤挑挑眉扣着人的后脑勺往人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井大设计师太好看了,多看两眼行不行?”


  男人叫井然。


  杨修贤跟井然的关系其实挺微妙的,按道理说该是炮友,但好像又要比炮友稍亲近一些,算是朋友,说是朋友却又一直处在一段微妙的距离之中。


  井然这个人本身就慢热,性子冷淡,杨修贤也有时候很好奇自己是怎么被井然吸引住的,可能就是因为他在人群里太不一样,才让自己从茫茫人海中把他挑了出来。


  杨修贤崇尚的一直都是自由独身主义,很少有固定床伴,最长的也不超过三周,唯独井然是个例外,井然是唯一一个被他带回过家的人。



  杨修贤时常想,让他动心的是井然的冷淡气质和那张越看越喜欢的脸,而真正让他沦陷的是井然恰到好处的体贴。


  井然的分寸大抵是捏在杨修贤的七寸上。


  井然无声地弯弯唇角,靠在床头看着杨修贤:“过年有什么打算吗?”


  “回家待两天,再回来泡吧、画画。”杨修贤屈起手指夹着烟,汗湿的刘海蜿蜒在鼻梁骨上。



  “这么无聊?”井然抬手拨弄了一下杨修贤的刘海,笑,“要不然,跟我回家吧。”


  杨修贤抬了抬眉,抖了下烟灰:“你家家装风格跟白教堂似的,再说过年你不回家陪父母?我去你家给你看门?”


  “我是想让你跟我一起回我妈那儿,这么说可能有点突兀,”井然的手从杨修贤的鼻梁骨上滑下,轻轻抚上他的脸,“有时候,我们都需要回‘家’。”



  杨修贤稍一怔,抬眸看着井然的脸,忽然笑一声:“井然,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这种心思的?”


  “很久了吧,从你第一次叫住我的时候。”



  杨修贤看着他良久没说话,抬手抓住井然的手忽的笑了:“你还真能忍啊。”


  “你喜欢玩,我放手让你玩,你想找人抱抱了,我在这儿。”井然温柔地吻了吻杨修贤的鼻尖。



  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浪人,航过江河湖海,行过千山万岭,才到达彼方,然后我们相拥相泣,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于斯,我们把它称之为家。



  “确实,”杨修贤攀上井然的颈子,轻柔地一吻,“我也需要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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