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姑娘教的粤语 瞎扯 不知道有没有后来
港岛好似一豆烛火飘摇在海上。
蝙蝠张着翅膀低低地滑过头顶。
红灯区的霓虹都带着重金属和鸦/片烟的喧嚣。
哝哝言语,凛凛烟草,太妹站在街边妩媚逗人好似小野猫。
倒不像黎耀辉想得那么好。
李熏然靠在灯柱边看着过街的醉酒佬,他怀里上小太妹头发又染了新的颜色蓝盈盈地在红灯下反射着LSD似的迷幻。
“好好睇,醒目啲!”年逾半百却依旧钟爱黑丝搭迷你裙的老板娘点点李熏然的后脑勺道。
“你今日接咗几位客?”阿曾从后巷子里慢悠悠地晃出来,花花绿绿的票子掐在他的手中,飘在他的脸孔。
“冇开工——”李熏然低头看他腕上的表,红通通暗沉沉的灯光下,指针悄悄走着。
他避开阿曾的目光摸向口袋却只有一盒他不爱抽的薄荷万,手机被好犀利的季sir收走,只同他讲要他安安稳稳地拖延。
季白你大爷的。
李熏然来来回回只会那么几句粤语,捯饬来捯饬去都快被人揭老底儿了。
“李——”
李熏然浑身一个激灵,惊诧又央求地扭头去看,凌远戴了顶鸭舌帽他身后,伸出去的指尖还未碰到肩部,就在李熏然的盈盈的眼波中转了方向伸手去捏他的腰。
“里昂,好久冇见。”
手指挑开衣角溜进李熏然的体恤底下,他的指腹在他腰间捻磨着,跟绸缎似的。
“凌先生好耐冇见啊。”李熏然顺势向后靠了下,倚在凌远的半边肩上,抬起一张精灵似的小脸看着凌远向他笑,他的眸光中红灯朦胧。
阿曾低低笑了一声不晓得说了什么,就吹着票子寻乐子去了,他走路有些跛,大约是每走一步都扯着腰会很疼。
人走了李熏然才松一口气,靠在凌远身上的姿势别扭,他的腰隐隐发酸,正欲直起腰来却发觉那只手早就溜到另一侧,坚实有力的小臂好似锻炼的枷锁将他牢牢箍住。
“凌先生莫要假戏真做喇。”
“同你自来冇假戏。”凌远的帽檐被李熏然的手指挑高,红灯落在他的额上,柔和了剑眉星目。
“李sir!收工嘞——!”
李熏然食指按住凌远的唇珠轻轻一点一捻。
“莫要撩人。”
李熏然笑着跳脱开凌远的怀,钻进红灯下渐渐渺茫的车里渐渐远去。
后来凌远收到一条简讯
唔知凌先生也係个风情种子。
凌远笑隔着屏幕又看到红灯区的彷徨与迷惘。
冇,风情只你共我。
又几,季白无意间截到李熏然跟凌远的简讯,一阵语塞。
你俩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儿怎么传个短信也要用粤语?
李熏然笑,因为好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