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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诚]严冬从此绝Ⅲ

贺 伪装者 楼诚二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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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去把文件送到组长办公室。”明诚拿了一摞文件簿交给刘秘书,微微笑了下,“辛苦了。”

“没事儿,”刘秘书接过来笑道,“年初又要定计划正是忙的时候,明助理有需要的尽管跟我说。”

“谢谢。”

刘秘书笑笑不再寒暄,转身离开。

明诚回到办公室,替明楼捏捏肩:“大哥,别忘了还下午有个会要开。”

“喔我记得来着,放心吧,我还没老到头昏眼花糊涂忘事的地步,我还不到五十呢!”明楼拍拍明诚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笑道。

明诚笑着抬头看向窗外,风不再吹,雪花正悠悠落着,他轻轻启唇:“这场雪真大啊。”

“是啊。”明楼点点头应着。

白茫茫的光从窗口洒入,像倾泻了一地碎银。


“小刘你去陪明教授开今下午的会,行吗?”

“没问题,”刘秘书点点头应下,“明助理您有事吗?”

“嗯,一点儿私事,麻烦你了。”明诚话罢裹紧大衣冒着雪走出办公楼,起风了,携着雪花灌进他后颈特别凉。

刘秘书看着明诚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阿诚呢?”明楼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刘秘书,问。

“明助理有事出去了,说让我来陪您参加今下午的会议。”

明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到时间叫我。”

“嗯。”刘秘书答应着却没动。

明楼写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你怎么还没走?”

“明教授,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多嘴……”刘秘书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吞吞吐吐的,不果敢。”明楼继续执笔,埋头写着今年的计划书。

“我看到明助理上了一辆黑色的汽车……”刘秘书有些嗫嚅。

明楼的笔尖顿了顿,又继续边写边道:“他一个大活人爱去哪儿去哪儿,他有他的自由,我们管不着。”

“可是那辆车……”

“行了,”明楼摆摆手,“没什么事儿你就走吧,别在这儿打扰我。”

刘秘书眉毛拧成麻花,顿了好久才应是走了出去。

明楼抬眸看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出了明楼办公室的刘秘书正碰上同办公室最要好的张秘书,便向他吐槽方才的事。

“你说这明教授是真不知道明助理做这种事?不过说起来明助理人挺好的,真要跟黑市做这种勾当我也不愿意相信。”刘秘书悄悄道。

“知道与不知道的,都与我们不相干,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张秘书拍拍刘秘书的肩,“少说,多做。”

“听说之前在汪伪政府做过官,说是当卧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刘秘书又悄悄补了句。

“官方给出什么答复就是什么,他们这些人是元老,就是有历史遗留问题也有人庇护。”

“算了算了别说了……”


“这是你印的样钞?”明诚捏着一张五元钞晃了晃,发出咔啦咔啦的清脆声响。

“是的,准备直接投入黑市。”林家栋点点头道。

“你这样不过关,”明诚摇摇头,“这些钱进行做旧的处理,还有这个颜色有偏差,会被人看出来的。”

“怎么可能?”

明诚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元样钞,说:“这是我从明楼那儿拿来的样钞,你看看这个颜色,是有一丝偏差的。”明诚把两张样钞对在一起展示给林家栋看。 

“这个你印了多少了?”明诚问。

“我刚吩咐下去就照样钞印制……”

“那还来得及,”明诚把样钞收起来,“如果林先生信得过我,请让我去指导,我对这个还是有些了解的。”

林家栋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好,我相信明先生。”

明诚跟在林家栋身后,他这一步迈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打乱了他和明楼预定的计划,一切只能步步为营了。




汽车缓缓停在林间小路上,透过车窗明诚远远地看到了一栋看起来荒废已久的建筑,是一间废弃仓库。

废旧仓库顶上落满了积雪,地上也是厚厚的一层,几枝枯枝从雪中露出头来。

明诚跟着林家栋一步步走进废旧的仓库,听着铁门哗啦啦关闭的声音,光线忽暗,不禁头皮发麻。明诚隐隐约约能听到机器运作的声音。

林家栋领着他在一扇门前站定,推开门拍了拍手,“停!”

十几个正在工作的面黄肌瘦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呆滞地看向林家栋和明诚。明诚忽然感到心悸,这些可怜的人让他想起地狱似的那几年。被剥夺了自由的就是失去了灵魂。

“林先生真是会过日子。”明诚稳下来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冲着屋里扬扬下巴,道。

“生意人嘛,该省则省。”林家栋笑了笑,“接下来还要劳烦明先生多费心了。”

明诚点点头走上前去,开始去指导每个制钞步骤,细心地记下这些被非法拘禁的人身上烙着的编号。

“哐嘡”一声巨响在明诚身后响起。
一名劳工摔倒在地顺势打翻了手边的一台水印机器。

明诚下意识转头去看,但当他转过头去时那里已经被几个黑衣人围住,其中一个黑衣人把已经昏迷的劳工拉起来直接拖出了房间。

明诚皱了皱眉,转头对一旁的林家栋说:“我知道我不该多嘴舌,但这怎么说也是条人命……”

“我在黑市上买他只需要三卢布,我要是给他看病,单请医生也得五卢布,我还不如买个身强力壮的来替他。”林家栋微微笑道,“他们只是工作的机器,不算是人。”

明诚后牙紧咬着竭力不使自己的怒气泵出,他看看林家栋耸耸肩,复又低下头去教这名劳工如何配比油墨颜料。

待离开时,明诚特地留心了路标和一些建筑性标志。

他看着废旧仓库渐渐湮没在白雪皑皑的山林中,紧抿着下唇。可怜的人们,请再忍耐几天,我们一定会救你们出去,带你们回家。

“明先生,”坐在明诚身边的林家栋忽然开口,“明晚我将在我的地下王国举办一场舞会,还请明先生赏个脸。”

“舞会?挺不错的,可我不会跳舞。”明诚笑了笑。

“不会舞亦可观舞,”林家栋看向明诚眨眨眼,“明先生不会连这个脸都不肯赏给林某吧?”

“怎么会呢,林先生亲自邀请是我的荣幸。”明诚回以微笑,转头看向窗外。

天快黑了,雪停了。


“大哥我回来了。”

明诚走进家门,唤了几声不见明楼应,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摸索着开了灯,才看见明楼靠在沙发一角歪头睡着了。

明诚看他这姿势累人,这外屋又冷,便想着要把人抱去卧室,刚上手明楼就醒了。

“回来了?”明楼睁眼看到明诚轻轻舒了口气,又闭上眼睛捏捏山根。

“嗯,”明诚应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膝盖,“回屋睡去吧,这儿冷。”

“不了,”明楼握住明诚冰冷的手,轻轻搓了搓替他暖着,“手这么凉,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

“走得急,他带我去了制钞点。”明诚挨着他坐下,手背上的暖意让他的心也暖了起来,“计划全乱了,没时间制定新的计划,现在只能步步为营。”

“计划赶不上变化,见机行事。阿诚,你只是负责调查,千万别逞英雄。”明楼加重地捏了捏明诚的手,“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大哥。”

“还没吃饭吧,你坐着我去做。”话罢明楼要站起来,却被明诚一下按住,刚起身又坐回了沙发上。

“您坐着,做饭这种事还是我来吧,”明诚笑着吐吐舌头,“您做的那饭,也就你自己觉得还不错了。”

“嗨,明唐不在,换你来呛我了是吧!”明楼好笑地说。

“不,实话实说而已。”明诚低下头吻吻明楼的额角,笑,“去下碗面,马上就好。”

“小崽子不在家你倒也大胆儿了。”明楼把人拉过来按在沙发上胡乱地吻,像是要把他吃尽。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明诚俏皮地眨眨眼,笑说。

岁月带走的不过是年轻的面庞,到底也无法带走一颗向着你靠着你永远鲜活永远年轻的心 。

明诚揽着他笑,我爱你。

比任何一句花哨的情话都要动听。

明诚去下了面来,边吃着边向明楼说起非法劳工的事,明楼道是会向上面汇报,明诚便放心下来。尔后又说起明晚舞会的事。

“你有什么想法?”明楼听罢问道。

“我还不知道他都安排了些什么人,林家栋为人小心,”明诚托着腮,“我目前也还没有什么想法。”

“林家栋的舞会一定会有部分经常出没于黑市的掮客,保不齐还会有苏联人,”明楼起身去拿了一份文件放在明诚面前,“这是政府对一些和苏联方面联系密切的掮客秘密档案记录,你记一下明天好应对。”

明诚随手翻了几页,应了声好。

“我觉得这个刘秘书有问题。”明楼说。

“小刘?”明诚挑挑眉,“他有什么?”

“现在还不敢下定论,你还是防他一些的好。”明楼想着中午刘秘书古怪的神情,皱起了眉。

“嗯,会的。”

“明天把枪带上吧。”明楼沉默一会儿道。

“没事的,他现在还不会杀我。”明诚摇摇头,“再说这么多年不用了,手生,还不如带着把军刀好用。”

“也行,”明楼点点头,“你自己一个人一定得多加小心。”

“知道了,大哥,你说过很多次了。”

“是吗?很多次了啊……”明楼抬眸看他。

明诚不言,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坚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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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愉快❤

差点忘记更新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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