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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诚]严冬从此绝Ⅴ(终章)

贺  伪装者 楼诚二周年!!

 

本故事纯属虚构     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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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一路平稳地驶着,行过被白雪覆盖的平原,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静谧美好。

明楼正在替明诚重新上药,俩人昨晚一夜未合眼,身心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不敢有丝毫松懈。

“嘶!”明诚轻叫了一声,但困意不断席卷上来减轻了痛感。

“稍忍一忍,”明楼将绷带缠在明诚的腿上,“困得话稍微眯一会儿。”

“不了,”明诚警惕地环顾一周,“我怕你会有危险。”

明楼绑好绷带直起身,看着明诚笑了笑:“我会有什么危险?”金丝边眼镜在光下反着光,明楼可是好久不戴这幅眼镜了。

“我……”

“别担心了,”明楼扳着人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睡一觉,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做。”

明诚还想辩驳可实在是困得睁不动眼皮,只好靠在明楼的肩上合目休息。明楼身上的气息让他感到心安,白光闪现,他走进了冗长冗长的梦境。

他梦到明唐,看着明唐在一条没有灯的路上走着,他怎么唤他,他也不回头。忽然一支毛瑟步枪从一边的草丛中伸了出来……

“明唐……明唐!”

明诚猛然惊醒,才发觉自己是靠在明楼肩上睡着做起梦来。

“醒了,梦见明唐了?”明楼的声音温柔低沉,像一只温暖敦实的手安抚着明诚惊慌的心。

“是……”明诚坐直身子,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梦到他出事,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瞎想。”

“到哪儿了?”

“再过二十来分钟估计就到站了。”明楼看了下手表,“准备战斗。”

“是,大哥。”

招待所虽然简朴一些但基本设备还是有的,明诚脱了大衣搓搓手,正在屋子里打量着就听见电话铃响了起来。

明诚走到桌边,迟疑地拿起听筒:“喂?”

“明先生别来无恙?”林家栋阴阴地笑了两声。

“林先生近来可好?”明诚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他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后背一热冒出冷汗。

“明诚,我也不和你打哑谜,现在你的乖儿子和好弟弟都在我手上,”林家栋忽然沉声警告地说,“我限你三个小时内带着五千组序列号来老火车隧道找我,就你一个人来,过时间不来,后果自负。”

明诚的神经紧绷起来,在伏龙芝培养起来的良好素养就在他将要爆发的时候救了他,他冷静下来,紧咬着牙床一字一句地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林家栋那边顿了一下,紧接着听筒里就传来明唐的声音:“诚爸你别听这个坏蛋的话!他会杀了你的!……”

“阿诚哥别管我们!”明台的声音。

电话被突然挂断,只剩一串忙音。

明诚的眼泪大朵大朵地砸在电话机上,明楼冲进来问怎么了,他抬起泪眼看着明楼:“大哥,明唐他们出事了!”

明楼的瞳孔瞬间尖锐如刀,听罢明诚的话,他立刻在脑里理清思路,沉着道:“给国安打电话,行动提前,让国安就近带一队人去包围老火车隧道,切忌打草惊蛇。”

“是!”明诚摸了把脸,立刻去打电话。

明楼想了想,摸起听筒打给秘书处的刘秘书:“紧急情况,通知各参会成员会议推迟。”

明诚和明楼带着五千个序列号乘车即刻赶往老火车隧道,此时距约定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

明诚一路心急如焚,恰巧又遇上风雪大行路艰难,车被堵在路上慢吞吞地难以行动。

明楼看着明诚一脸焦急,照这种心绪迟早要坏事,心知软的不行,开口喝道:“冷静点!你有没有脑子!现在急有什么用!动动脑子!”

明诚心中焚起的急火忽然被明楼一声呵斥浇灭。对,现在需要冷静,冷静!

明诚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明楼覆住明诚的手轻轻摇了摇,坚定地看着他,那一瞬间,明诚觉得浑身又充满了走下去的勇气。

到老火车隧道要走一段羊肠小道,两边都是密林,虽然正值严冬叶子大抵都落了,但还有密密麻麻的针叶植物,隐蔽度还是相当高的。明楼和明诚决定兵分两路,明楼抄小路去老火车隧道另一头从背后与明诚做支应。

“冷静沉着,一切小心。”分别前,明楼低声叮嘱明诚,“他现在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一定不要被他迷惑。”

“是,一切小心。”明诚拿着档案袋的手紧了紧,转头疾步走在枯树林间的夹道上。

明楼看了眼腕表,还有五十分钟。

明楼一头扎进茂密的松树林中,他快速移动着,行动不减当年。

明诚携着档案袋一步步走近废旧已久的火车隧道,这条隧道是当年抗日战争期间修下的军用隧道,抗战结束后渐渐被弃用。

荒凉的草木生在贫瘠的崖壁上,偶有风灌进隧道里发出呜——呜——的吼声。

“林家栋!”

明诚刚要走进被两个黑衣人把守的隧道,就被拦了下来,佩吉的枪被两个黑衣人搜了出来扔在洞口的一堆乱石上。

明诚奋力挣扎了几下,恨恨地瞪着两个黑衣人像是要吃人一样。

“明先生,”林家栋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拉了拉帽檐,拍拍手让黑衣人放行,阴里阴气地笑道,“明先生一向是个守时的人。”

“少废话!”明诚摇了摇手中的档案袋,靠近了几步,“序列号在这里,我要见到他们!”

“别急嘛,有话好好说。”林家栋勾勾手指让人把明唐和明台带出来,然后又把两人口中塞着的毛巾拽了出来,好让他俩说话来惑乱明诚的心。

“诚爸别信他,这是个陷阱!”

明唐开口不喊救命先喊陷阱,确实是在林家栋的意料之外,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倒是还有一番血性。
一边的黑衣人听明唐叫喊便伸手去捂他的嘴,不料反被明唐咬了一口,拳头不觉地挥向明唐,砸在他的额角。明唐闷哼一声,咬着牙不叫。

明诚一下激动起来,掏出里兜的打火机式相机,咔嚓一声点着火放在档案袋下两三寸处,火苗在风中窜上窜下,险些烧着。

明诚脸色大变,沉声威胁道:“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

林家栋一惊,回身一耳光甩在黑衣人脸上,示意他们重新把毛巾塞上,“废物!”

“你把火放下!”林家栋紧张起来,火舌子燎着档案袋的一角也撩拨着他的神经。

明诚抬抬眸,正看见明楼带着一队人躲在掩体后伺机而动,明楼拇指竖起做了个一切正常的手势。明诚这次心神很稳,勾起嘴角预备和林家栋打拖延战,为行动组赢取时间。

“你先把他们放了,我把序列号给你,皆大欢喜不好吗?”明诚晃晃打火机却没有要熄火的意思。

“把序列号给我!”林家栋渐渐有些焦躁了,他怕明诚会带后续部队来。

“放人。”明诚依旧咬口两个字,他心里有底所以显得更沉着一些。

“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的?”林家栋吃吃地笑了两声,“明先生,演得一手好戏。”

“过奖了,”明诚微微笑道,“林先生还企望着可以回光返照吗?投降吧,估计你的老巢现在已经被政府查封了,负隅顽抗,最终受害的还是你自己。”

“不可能!”林家栋的瞳孔骤缩,瞪着明诚恶声道,“你在骗我!”

明诚瞥了眼正悄悄移动着的明楼等人,收了打火机,抬眸看着林家栋笑道:“我骗你做什么,这序列号是我偷出来的,如今我们仍旧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我们能和平解决各取所需,兴许我还能绊一下政府,让你多活两天你说是不是?”

林家栋显然被惹怒了,夺过黑衣人手里的枪把明唐挡在自己身前,拿枪指着他向明诚吼:“快把序列号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他!”

明楼心里一阵紧,向几个狙击手打个手势:“就是现在!”

几声枪响,隧道里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地,林家栋的主力早就被明楼带人灭了个精光,他心知大势已去,索性破罐子破摔,挟持着明唐退后几步靠在墙边,对着明诚仰天大笑。

明楼趁机将明台救下。

“我林家栋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就是选择相信了你!”

“不,”明诚摇摇头,定定地看着他,“你最错误的决定是选择与人民对立。”

“放下枪自首投降,政府会考虑从宽处理。”明诚示意明楼先不要动,他怕林家栋会开枪。

“可能吗明诚!”林家栋大笑起来,“你看看我身后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我知道我走不出这条隧道——”

“我要你们这群政府的狗都为我陪葬哈哈哈!”林家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圆纽遥控器,“只要我轻轻一按,我们所有人就会灰飞烟灭,这里就是我们的墓穴,你还满意吗明先生?”

明唐见状狠狠地向后撞去,手肘狠狠地捣在林家栋腹部,借反力向前倾倒。明诚箭步冲上去,把明唐护在身后,快而狠地给了林家栋一拳,顺脚将遥控器踢到一边。

“这拳是替那些死去的劳工!”明诚揪起他的衣领,红着眼吼,“林家栋你个没人性的畜生!”

“这拳是替被你压榨的人民!……”

“阿诚小心!”明楼大吼一声飞身扑上去把明诚掩在自己身下,子弹擦着明楼的背一闪而过,衣料绽开露出棉絮。

明诚大惊忙去摸明楼的后背,紧张地问:“大哥你没事吧,大哥?”

“我没事。”明楼松了口气摇摇头,起身把明诚拉起来,面色不善地看向隧道口。

佩吉带着一个男人站在隧道口,男人端了一挺机枪虎视眈眈地盯着隧道里的一干人。

“明先生,昨晚那架打得可爽?”佩吉转着手枪斜眼轻蔑地看着明诚,笑。

“佩吉小姐,”明诚皮笑肉不笑,“我当初真该就地杀了你!”

“少废话,”佩吉冷笑一声,高高地束在脑后的发辫晃了晃,举起枪指着明诚,“把林放了,不然我就扫平这儿!”

“这可不是交易。”

明诚看了一眼明楼,明楼会意悄悄向明台使了个眼色。

“交易?”佩吉轻笑一声,抬手一枪打死了一名国安武警,“明先生,没人跟你谈生意。”

“你以为你只带一个人一挺机枪来就可以吓到我们?佩吉小姐太瞧不起我们中国人了。”明楼接过话来,嘲讽道。

“你是什么人,轮得着你插嘴!”佩吉的枪口对向他,机枪的方向也跟着转向明楼,明诚这才注意到拿着机枪的的男人正是秘书处名不见经传的张秘书。

明台趁这个空当儿向一边挪了挪,把林家栋的枪踩在脚下,林家栋发现明台的小动作,刚想叫喊就被明唐狠狠踢了一脚,不由得一声惨叫。

枪口倏地双双对向明唐,说时迟那时快,明台迅速拾起枪,抬手对着张秘书开了两枪。

枪子不偏不倚地都射中了张秘书的两只手,张秘书惨叫一声,机枪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擦出明亮的火花。

明唐一脸羡艳崇拜地看着明台,明台先是一怔,转脸一脸臭屁地看着明唐:“我就说了,你小叔我可是很厉害的!”

“大哥。”明诚轻轻唤了一声。

明楼了然点头,瞥了眼张秘书,轻蹙眉头。

“佩吉,你势力单薄不如伏法自首,你不可能有赢得机会。”明诚看着她,“我们国家会考虑你的特殊性向苏联方面请求,争取对你宽大处理。”

“做梦!从我杀了第一个人起,就不可能再有回头的机会。”佩吉活动了下脖子,“明先生,你们人多势重欺负我和一个废物似乎不太妥当吧?”

“你想怎么样?”明诚紧紧盯着她。

“昨晚上的架我还没打够,”佩吉阴笑,“怎么样?”

“你赢了我又能怎样,输了又何妨?”明诚摇摇头,“多说无益,投降吧。”

“你们新中国就是这样没人性,剥夺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愿望?”

明诚听罢,看她良久最终点点头,“我跟你打!”

“阿诚!不要节外生枝!”明楼拦住他,“你身上还有伤。”

“没事,”明诚拍拍明楼的手,“大哥你们带着林家栋先走,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明楼抬眸看了佩吉一眼,将眼镜摘下偷偷塞进明诚手里:“多加小心,我们在外围等你。”

“好。”

明楼差人押走了林家栋,把想留下来的明唐强行拖走。

“楼爸,我诚爸会有危险的!”明唐倔得像头小牛,梗在原地不肯走,“那个女人肯定没安好心!”

“你诚爸自己会保护自己,你再回去不是给他添乱让他分心吗!走吧!”明楼看了一眼杵在一边尴尬地不知道要帮谁的明台,沉声,“明台!”

“小唐,走吧,你得相信阿诚哥的能力。”明台推了推明唐,明唐这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明诚与佩吉交手时,发现自己明显已经落于下风,可这不合常理,佩吉的伤势比自己重,她的力量应该拿不倒他的。

“吃惊吗明先生?”佩吉勾起嘴角笑,“我又恢复了,而且比之前力量更强。”

“你……”明诚竭力抵挡她的进攻,吃力得说不出话。

“我的实验成功了,我不会失控,也不会短时间内死去,”佩吉迅速出拳让明诚措手不及,“现在的我,战无不胜!”

“你以为你们可以活着走出这里?”林家栋忽然大笑起来,“你们都会死!”

“闭嘴!”

明台刚想扑上去揍他,就被明楼拦下:“他已经被捕,我们有义务保护他。”

“呸,少装好人!”林家栋仰起脸看着他,“佩吉的人体实验已经成功了,明诚,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什么人体实验?”明台皱起眉抢先一步问。

“佩吉制造了一种可以使人变强的化学制品,没有痛觉没有累觉……她告诉我她的实验已经成功了……”

“就是出现在中苏边境的怪物?”

“那些不过是实验品,寿命不超过一周,而且,她要比那些实验品更强。”林家栋阴阴一笑,“你们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不好!阿诚有危险!”明楼说着就要往回跑,刚跑出几步就觉得地动天摇,老火车隧道方向爆出火光,尘土在爆炸中四处张扬几乎淹没了这片林。

“阿诚!”

明楼心一下慌了,脚底发软却拼命撑着向来时的方向跑,他的脑中像是刚经历了一次爆炸,空荡荡的只有尘土飞扬。

阿诚你要是有事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大哥!”明台见明楼跑了过去,转头去找明唐却发现他早就跑到了前头,跟国安的人叮嘱了几句便追了上去。

隧道中弥漫着黄尘和硝烟,四处燃着火,大大小小的石块正从头顶零零散散地落下。

“阿诚!”“诚爸!”

回应他们的只有石块落地的声音。

明楼疯了似的蹲在废墟中双手颤抖着扒着石块,双手被尖锐的棱角划伤留下一道道血痕。

“阿诚……阿诚……”明楼不断地低声喃语,“阿诚你不会有事的……”

“大哥……”明台从后边追上来,看见狼狈地蹲在地上的明楼心里泛酸,轻轻唤他。

可明楼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扒拉着石块,他坚信他的阿诚在等自己救他,“阿诚,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找到你了……”

“大哥你别这样……”

“怎么样!我怎么样了!”明楼的眼泪砸在落了尘灰的石块上,“阿诚!——”

“大哥……”微弱的一声从隧道维修门的方向传来。

明楼抬头去看,正看见明诚灰头土脸又狼狈地从铁门后探出头来边咳嗽边冲他笑。

“大哥……”

明楼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他抹了抹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阿诚!”明楼飞奔上去抱住他,失而复得总是让人更加喜悦。

“别……咳咳……”明诚吃痛地咳了两声,“疼疼疼……”

明楼连忙松了松紧起的手臂,抹了把眼泪一巴掌拍在明诚的后脑勺上,破涕而笑:“多大的人了还跟我玩躲猫猫!你吓死我了!”

“喂大哥你也太没人性了吧!我都负伤了你还打我!”明诚不满地嚷,却扑上去稳住明楼的唇,“大哥,我差点儿就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死了。”

“诚爸羞羞脸哦!”明唐脸上还挂着泪痕这时却笑了起来,他看看明台,真好,我们又在一起了。

“去你的!”明诚一扬下巴,却忽然瑟缩了身子喊疼,“可能……骨折了。”

风雪骤停,明楼稳稳地背着明诚一步步走出被炸毁的隧道,天地间苍茫,白光洒满了一片林。

十一

1954年3月,政府在明诚所提供的线索的帮助下,救出了其他被迫害劳工,捣毁了林家栋的窝点,顺藤摸瓜查没了三个使用海鸥水印币的黑市。逮捕主要涉案人员三百余名,击毙悍匪三十余人,并与苏联通力合作逮捕了阿尔法六人组的三名高层骨干。

1954年4月        总军六院
“阿诚,起床了,再睡我就要打你屁股了!”明楼从外边拎了包子和豆浆回来,看着病床上依旧闭着眼睛的明诚,笑道。

“唔……”

“起来吃饭,吃完我们就可以出院回家了。”明楼替他盛好豆浆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捏着还不肯睁眼的人的鼻子,“快点儿起来!”

“是不是回家就得继续工作了?我不回家了!”明诚赖在床上抱着明楼的胳膊耍起了小孩脾气。

“诚爸你还是回家吧,”一边的明唐捂着眼睛说,“你在这儿躺着一个月胖了一圈不说,还天天跟我楼爸没命地腻歪,真是被你俩老来俏腻死了!”

“嗨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明诚一扬眉,“怎么就老来俏了?我跟你楼爸还没到夕阳红呢!”

“爸,我错了。我走成吧?”明唐夸张地做了个鬼脸跑出去了。

“这孩子!”明诚对着明楼笑。

笑罢看向窗外,树上才冒的新芽在料料峭峭的寒风中颤巍巍地顶着脑袋,他长叹一声:“都要春天了呢!”

“是啊,漫长的冬天要过去了。”明楼应道。

“严冬应该不会再来了。”明诚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澄澈的眼波中含着笑意。

“严冬,再也不会来了。”

明楼俯下头轻柔地吻住他,像春日缠绵缱绻的西风吹走了冬日。

严冬从此绝。

                       完
——————————————

感觉烂尾了对不起大家_(:з」∠)_

很开心和你们一起萌楼诚!!!

感谢所有喜欢这篇文章的姑娘 感谢你们的不嫌弃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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